大家知道我長期研究政策與體制,那麼看待那位15歲少年的時候,不管有沒有百岳經驗、裝備如何或是帶幾碗泡麵,就不是我的關注重點,因為救下一個他,還會有千千萬萬個他。
假如出事的是一個組織或團體,有名有姓,責罵還會有點作用,因為可以透過輿論強化內控機制。
假如出事的人來自「社會大眾」,那不管怎麼罵都無濟於事,因為如何爬山是人民的自由。或許網路上群情激憤會起一些警惕作用,但基本上疫情年的潛在登山人口太多了,幾乎防不勝防,且明年可期繼續延燒下去。
● 面對社會大眾(自組隊),以教育 + 宣導為解,短期內不容易看到效果,但這是現在就必須開始做的事情。有人會高喊要封山、要使用者付費、要仿戒嚴時代的特許登山,但讓政府管東管西,事情真的不會更好,日後反而會萌生更多問題。
● 面對商業登山服務,得盡快脫離無法可管的窘境,以列管為解,尤其嚮導服務和協作服務之中,後者才是大幅降低登山門檻的重點對象,兩者相關但不可混為一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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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這整起事件中,比起少年和家屬,那一通提出要求的電話才是重點吧!客觀來說,任何家屬在那種情況下都會想盡快見到人。
但為何協作感到為難,乃至為何有人提出這個請求,大家就要瞭解一下我們臺灣山林的「地下秩序」。